还有,齐誉说那些杀手都是奔着他来的,但阿烟一直心里存疑,因为当时第一批杀手朝着她洒了什么,然后没杀她,反倒是要活捉她。
曾经的疑点放到现在,似乎都有了解释,可阿烟咬着唇直接将竹简塞了回去,动作粗暴的差点将竹简弄断。
她不管不顾,找来一把锁将它锁好,直接塞到床底下。眼不见心净,她想这些做什么?完全就是胡思乱想!
“肯定是最近太闲了,”阿烟嘟囔着,“马上就要走了,铺子还要再照看一下。”
似乎像是床底上了锁的箱子似的,只要她不去想,事情就不存在。
去往铺子看了一圈,已经不需要她了,而且漠城的铺子也运转的很好,她还拜托胡岩帮忙找人送了一批货回去。
受伤的画儿恢复的很好,大概是小孩子年纪小,长的快,她已经能下地走路了,但阿烟依旧让她在床上休息,怕骨头长歪。
“姑娘,别扔下我。”画儿拽着阿烟的衣袖恳求,阿烟笑道:“当然不会,我们一起走,我带你去漠城。”
画儿重重点头:“好。”
眼看着就快到出发的日子,阿烟就在家里歇着,但她总是心神不宁,想的事情很多。
她又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去瘴林里,胡岩都被毒成那样了,但她一点事儿都没有。
为什么?
当怀疑的种子种下,不管施不施肥,它都会蠢蠢欲动冒出尖芽,若是不小心内心松动,它就会像是得到阳光雨露似的,疯狂的滋长。
阿烟愣神,决明走了进来,将刚做好的糕点放在桌子上。
“决明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