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同心蛊作祟罢了。”
汤伯惊愕,齐誉则是没有再谈的意思,甚至脚步一转,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。
.
汤伯还在那皱着眉头想:王爷说的可是真话?
所以他没看见,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一个人,将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。
南疆人……
那人眼里的恨意止不住的往外流露,甚至双拳握紧,恨不得立刻让王爷杀了那南疆人!
儿子死前的痛苦惨状犹在眼前,他身上冒出脓包,又痒又疼,挠过之后脓包越发的多,药石无医。
满脸满身的血丝,死了之后都闭不上眼睛,无法瞑目!
越想越恨,钱先生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,发出咔哧咔哧的响声。
这头汤伯琢磨过味了,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罢了,他转身打算去库房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给阿烟送去。
“咦,钱先生?”
树后站着钱先生,汤伯紧张起来,因为王爷说阿烟姑娘的身份不让旁人知道。
“钱先生,你怎么在这?站了多久了?”
钱先生年岁比汤伯还要大一些,不过精神抖擞,双目炯炯有神,比汤伯更有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