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制方法有,不过会伤害下蛊之人,所以几乎没人知道。我也是在宫里的古籍上看见的,但不知是否真的有效。”
“好,你说我听。”
“需要下蛊之人的心头血,还有……”
所有要用的材料都全了,阿烟拿起银簪子,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,将小衣带解开,露出心口的位置。
当时詹长宁笑着说道:“既然给对方下了同心蛊就是希望对方痛苦,让对方言听计从,所以没人会用这个方法,得不偿失。”
银簪子已经被她打磨的锋利,但是扎下去也是会疼吧。值得吗?阿烟问自己。
簪子扎过,疼的阿烟掉眼泪。
值得啊,因为她想要拯救的人是齐誉。
.
晚上的时候,齐誉总算是醒了。耳旁当即有胡岩悲喜交加的声音:“三哥,三哥你觉得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疼?我叫大夫过来吧。”
“闭嘴。”
屋里登时安静下来,也让齐誉分出心神去回忆梦里的一切。他梦见小姑娘来了,还梦见他们……
薄唇抿紧,忽略心底的悸动。
从床榻上下来,齐誉让胡岩去外室等着,他挑了身干爽衣裳换。隔着屏风,胡岩终究是忍不住了,道:“三哥,感觉这次毒发的时间短,挺好。”
“对了,阿烟姑娘做了一瓶药丸,说是可以缓解,每天吃一颗就好。”
齐誉系腰带的手一顿,长眸扫向床榻旁的桌子,果然有一个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