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在同一个时刻命中不同方向的目标,就要在发力的时候调整好角度。风会影响手里剑的轨迹,但也同样可以被利用。只要计算好。”他站起来,手臂再度抬起时,三枚手里剑也随之飞出,“像这样。”

三面靶子被命中靶心。果然是无懈可击的投掷手法。

“这是宇智波的手里剑投掷术,夏月同学没有学过吗?”

我把射出去的手里剑一一捡回来,并试着按照鼬的方法重新把它们扔出去。“没有。”我一边模拟他的动作,试图感受风的力量,一边说,“不太有人告诉我这些。其实,不久前我才知道鼬君的父亲是宇智波的族长。”

此前我只知道那个名叫宇智波富岳的人是警卫队队长。那个男人长着一张过分严厉的脸,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口斥责他人。难以想象他是美琴的丈夫、鼬的父亲。

那孩子看了我一眼。我以为他会开口问些什么,但他只是平淡地应了一声,便继续练习手里剑投掷。

我们没再说话。他练习,我观察他,通过模仿来练习。

一直到夕阳西下,我蹲在地上,看见自己的汗水滴落,不知道第多少次打湿草尖。不知道这些野草野花会不会被汗水里的盐分咸死。希望不会。
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
鼬收好暗器,将它们妥帖地放在忍具包里,按大小新旧排布,整理得一丝不苟。他从边上捡起那本《世界史》,递给我。

“我看完了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