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念念端着饭,敲了敲祝卿卿的房门,无人应答。
她推门而入,发现祝卿卿躺在床上睡着了,被子被踢到了一边。
祝卿卿睡得安详,好像没有被今天的事情影响到,祝念念笑笑,帮她把被子盖好,转身出去了。
秦家
祝景义和秦云守相对而坐,两人皆盯着桌上的两根银针,眉头紧锁着。
“这种暗器,很常见。”秦云守道,“江湖中很多门派都有,能做到悄无声息的人也不在少数。”
针上淬了麻药,剂量不大,但是药性极强,所以那两兄弟几乎瞬间就倒下了。
“那种时候,谁会救卿卿呢?”
混在人群之中,出手迅速,不留丝毫痕迹,也没有被人察觉,定然是个高手。
此人是敌是友,怎么会出现在安长山,又为何会救祝卿卿呢。
祝景义百思不得其解。
银针大概两寸长,针尖极细,乍看之下和普通的绣花针无意,细看才发现上面刻了花纹。
“我带去给王致瞧瞧吧。”
两人研究了半天,秦云守无奈,撂下了这句话。
“也好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祝景义便起身回了家。
秦云敛送他到门口,转身正欲拿着银针去找王致,冷不丁对上了秦云敛的眼睛。
“大哥,我要习武。”
秦云敛道,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“你不是想学医吗?”
秦云守将弟弟带回房间,把桌子上的银针悄悄收了起来。
秦云敛看到了他的动作,但是没说什么。
既然木青没有主动承认,自然是有他的缘由,他也不能暴露了木青的身份。
“我是想学医,但我也要学武!”
秦云敛收回目光,鼓起勇气对着秦云守道。
闻言,秦云守垂下眼睑,掩盖了自己眼中的欣慰,语气还是一贯的冷漠。
“你可是为了今天的事?”
看着秦云敛的脸憋得通红,秦云守心中明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以后五更就起来吧。”
皓月皎洁,繁星满天,一辆马车停在了祝家的后门,一个奴仆打扮的人敲了敲门,许久没有得到回应。
“夫人,您看……”
马车中伸出一只女人的手,保养的极好,虽有些褶皱,但依旧白嫩,戴着一个翡翠玉镯。
“再敲。”
车中人声音轻柔,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仆人应着,又折回到门前,手刚刚抬了起来,门便开了。
“门外可是齐夫人?”
透过门缝,一个清脆的女声怯生生的问道。
被唤作“齐夫人”的妇人下了马车,由丫鬟搀扶着来到了门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