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玉丫知道点实情,当下就开始劝解。
“娘,你也不看他之前白天是谁给看着的,槐叶嫂可不会像你一样拿他当宝要啥给啥,人家直接系一根绳拴住放屋里,只要不渴着饿着就不管,哪儿跟咱们似的。”
“不行,我得去叫下郎中过来,这几天为了这孩子娘都费多少心神了,现在又被他踢到肚子,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?”
钱玉丫把人安顿好,说着就要出门去。
宝儿娘本来想要拦住她别乱花钱,但是大女儿后面的话让她唬了一下。
肚子还在隐隐作痛,真出了问题的话,她可要怎么跟丈夫交代,让郎中来看一眼也好。
钱玉丫先把哭嚎的刘小娃挪远一点,而后拿上一点吃食到大门外找了个玩泥巴的小童去叫人,她则很快回到屋里,纸盒都顾不上糊了,一起和宝儿娘焦急地等着郎中。
郎中住的不远,所以来的挺快。
对方搭脉帮宝儿娘看诊过后说道是孕妇太过操劳又被外力刺激,从而动了胎气,之后喝剂子安胎药多歇歇,不然有小产的风险。
母女俩一听傻了眼,都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程度,双双被吓懵了,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。
钱宝丫就在这个时候回来的,瞧见刘小娃在院里打滚哭闹,而家里竟叫了郎中,屋里那娘俩还一副脸色苍白的模样,令人不往坏处想都不可能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心中一沉,她进门慎重地问道。
宝儿娘眼睛一亮,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和钱玉丫你一句我一句期期艾艾地把事情解释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