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容籍随着她的话微微放松,她又道,“那为了不让你热得难受,也防止我们走散,不如我们俩牵根绳好了,这抹额也不错,我们牵这个吧。”

容籍瞪她一眼。

谢灵蕴哈哈大笑。

“亲爱的师尊,我知道你是想跟我牵手,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,我们已经是未来道侣了呀……”谢灵蕴朝容籍眨眨眼。

她本以为又会收获面红耳赤的师尊一枚,正等着看容籍粉红的小耳朵,没成想容籍转头望着她,眼神沉痛:“主要是我的未来道侣总让我觉得不太精明,为了不伤她的自尊心,我

只好想别的办法了……”

谢灵蕴:“???”

她把粉耳朵抛到了一边:“我哪里不精明了?!”

“精明的人想不出牵绳子这一行为。”

“……”

谢灵蕴瞥了容籍耳朵一眼,发现那里如平时一般莹润白皙,没有半点变色的迹象。

容籍竟然这么快就能免疫调戏了!

谢灵蕴有点小失落。

容籍愉悦地勾起唇角,觉得自己连日来重读所有话本子,彻夜做笔记,总算初见成效。

谢灵蕴这几日对他说的话越来越大胆直白。他虽然听了很高兴,但总觉得哪里有些许不对。后来与话本子里的主人公说情话时的反应对比了一下,他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——

主人公说情话时,是欣喜的、是期待的、是羞涩的;而谢灵蕴说情话时,有些过分欣喜,期待的好像也不是他的情话,羞涩就更是没有。

还总是盯着他的耳垂猛瞧。

他有一次趁谢灵蕴不注意悄悄拿灵镜照了一下,才发现自己耳垂的秘密。

原来谢灵蕴期待的是这个。

容籍用灵诀保持住自己耳垂的颜色,又在晚上对着谢灵蕴把话本子上那些哄人的情话练习了一万遍,坚信自己再不可能是被调戏的一方。

他看着前面的摊子有卖簪花的,对谢灵蕴指了指道:“要不要去看看簪花?”

谢灵蕴往簪花摊子瞅了一眼,远远望去种类繁多、样式精美,便欣然道:“好啊。”

二人来到摊前,谢灵蕴一边看着簪花,一边问容籍:“师尊怎么想到要陪我看簪花?”她还以为容籍从没留意过她的穿戴。

容籍轻咳一声:“因为、我……我想……想……”想为你簪一辈子发!

谢灵蕴和摊主都有些疑惑地转过头,看向变成结巴的容籍。

“我想花钱。”容籍脸上的表情突然冷漠。

谢灵蕴:“……”

那摊主瞬间笑成了一朵花:“哎呀这好说啊,这位大人看起来就气度不凡,两颗灵珠,大人尽可以将摊上所有簪花都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