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没有人情味的队伍，都是这样的。

看到Lay的那一刻，狗哥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。像之前在魔都街头撞到他的时候一样，他和Lay进行了非常友好的打招呼，不过为了避嫌，他没多说什么，转头就准备带着队员们上台了。

“……狗哥。”

林含秋走远了，所以她并没有听到，Lay像之前叫住自己一样叫住了狗哥。

“嗯？”狗哥顺势回头，但还是和Lay保持了一点距离。

Lay的队友们就在不远处，但是没有人和他说话，也没有人过来催促他快上场吧。

曾经在WAF与队友们亲密相处的画面，就像转瞬即逝的镜花水月，好像是自己再也抓不住的东西了。

没人看他，自然也没有人来管他和对家的教练说话。Lay颇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态度，面色颓然，语气惨淡。

“听说……听说沈时雨她要投资一个女队？”

“嗯哼。”狗哥看着Lay，“怎么？”

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，Lay过了一会儿才说，“教练……教练找了么。”

狗哥品味了一会儿才明白Lay的意思。

“你要退役了？！”他有些惊讶地说，“不继续在GL打了么？”

Lay“嗯”了一声，意有所指地随意往自家队友身上看了一眼，苦笑：“你也看到了……”

“你退役以后想来做教练啊？”狗哥后知后觉道，“到我们新建立的那个女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