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如故则抱紧了她,接着道:“茶茶,你以后要是不喜欢我那么对你,你跟我说成么?”
简茶这一回终于有了回应:“你那么凶,我怎么跟你说。”
易如故很冤:“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?!”
简茶定定地看着他。
易如故回想起那个自习的夜晚。
好吧,他的确很凶。
简茶又道:“你还嫌我烦来着。”
易如故很想反驳,但的确,有那么一刹那,他真的很烦,因为心寒,所以很烦。
现在倒是想通了,人本来就是那副性子,所谓的全心全意爱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他很宠很宠她。
简茶本来就是那种“你对我好,我才对你好”的性格。
怎么忘了呢?
实在是那么主动那么张扬的她,太有欺骗性,还以为她变了呢,却原来,没变的呀!
她还是那样很需要很需要自他爱。
想到这个,易如故的眼睛,突然就变得亮晶晶的了,也不知道是灵光乍现还是福至心灵,易如故终于找到了这一切存在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