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不都跟你说了吗?身上没有,他就是一时着急想出去才下的手,要不然,他是我爷爷,怎么可能打我,你就先回去吧,我劝劝奶奶。”
大江:“那好,那我先走了,要是有啥事儿你就随时喊我。”
“嗯,我知道,回去吧。”
送走大江,长琴又回到屋里,老人的情绪已经静下来。
沈绪言不解的问:“小琴,你爷爷咋跟你动的手?”
长琴:“他在屋里呆急了非要上茅房,我就开门,等他上完茅房,我就和他在院子里玩儿,玩着玩着他就往外跑,我就拉住他不让他出去,爷爷看我不松手就动手了,后来,大江正好过来。”
沈绪言摇摇头,无奈叹了口气,“这种事儿,要是他好好的,就该活揍一顿。”
长琴也是这样想,因为她一直讨厌爱动手的人,只是事有例外,爷爷他自己都不是清醒的人。
沈绪言:“哪边疼就跟奶奶说,跟二叔说,不能忍着,昂。”
长琴点头,笑着回:“嗯,放心吧,要是出去人看见了,我就跟他们说走夜路摔的。”
☆、说媒
奶奶做了饭,却不肯叫窝在墙角的爷爷。
长琴于心不忍,走过去拍拍他的胳膊,“爷爷,吃饭了。”
“让他饿着!”长琴奶奶嘴上不饶人,实则碗筷还是备了三副。
“走啊。”长琴拉起沈现平往桌边走。
二叔走后不久,又折返回来,从自个儿家倒了半瓶香油过来让长琴抹上。
这油哒哒的东西,长琴不想抹,打算留着吃,奶奶不同意,非要让她抹上,不情愿中被奶奶擦了半脸香油,吃着饭都一股浓烈的香油味。
正吃着,大江又来了,“长琴,我给你送书来了。”
长琴放下筷子,起身往外走,“什么书?”
大江已进了院,手里果真握着一本书,上面画着一位革命人,领口上醒目红星,带着军帽。
“你要的书啊,我给你拿来了,一会没事你就能看。”
长琴讷讷接过书,“我啥时候朝你要书了?”
大江一本正经,“刚才你不是说要这本书,我没事就给你送来了。”话说着,左手插进裤兜掏出个圆圆的小瓶子,给了长琴个眼神,塞到她手里。
“这……”长琴嘴里冒了一个字,在看到他的眼神之后,没有往下说。
大江张嘴,无声说了个嘴型,“香油。”
长琴也压着声音,“我二叔拿来了。”
大江笑了,换成正常说话的声音,“书给你了,我还得和我娘下地,看完再还给我。”话没说完,人就跑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