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志伟摇头,脸上也有几分慎重。
“上次我跟她是在海上遇见的,她开着艘大渔船带人在海上拖网,那艘船上的人,好似都听她的。”
提到上次的经历,许志伟心中一阵憋闷。
跟符婉交换柴油和水后,他的船虽然顺利返回港城,但因为交易损失了绝大部分斑马濑尿虾,让他足足赔了十万港币。
这还不是最扎心的,回港后船上的工人突然全都辞职不干,整艘船上上下下二十多号人走了个精光,这样轰动的事件还被媒体报道了,惹得他在生意场上被对家嘲笑。
他本想找符婉算账,向内地警察报警符婉趁火打劫,然而他在内地没什么朋友,又不屑于去内地,所以这事一直被耽搁了下来。
现在瞧见符婉这么淡定,恍惚间,许志伟有种熟悉的危机感。
上次这女人也是这么淡定地坑了几千斤霸王濑尿虾,这次不会又这么淡定地把他的游艇给带回内地吧?
不行,不行!
许志伟眼睛一转,顿时来了主意。
他一把拉过还在纠结比赛规则的何国利,将自己想到的法子说出来。
“国利,听我的,你跟她比价值,深海鱼个头大的不好钓,我记得你经常钓上石九公和石斑,就比这个。
你要是稳定发挥,单凭石九公应该也能赢她!”
许志伟越说越激动,石九公作为煲汤的最佳原材料,在港城市场的价格一直不低。
他外甥是个钓石九公的好手,只要稳定发挥,那个女人肯定得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