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府书房。

屋内的暖意被穿堂风撕开一道口子。

张平拢了拢厚重的锦袍,眼神锐利地扫过炭盆旁端着炭篓的侍女。

“这屋子里尚有暖意,何故添炭?”

他满脸痛心疾首,手指重重的敲打着桌子,发出清脆的砰砰声。

“这是铺张!”

“这是浪费!”

“这是可耻!”

“现在长安木炭的价格都暴涨到一百二十五文了,还不速速熄了,待到屋子里的暖和气彻底散了再烧!”

那娇俏侍女被呵斥得手足无措,小声辩解:“老爷,奴婢只是怕您二位冻着……”

张寿一听,瞬间怒了。

“我尼玛!”

“还敢顶嘴?屋内热和气散了,老爷我们还能抖!”

“再敢顶嘴,信不信弄你?”

那婢女一听,娇躯一颤,眼角有泪水滑落,却又不敢哭,只得低着头,赶忙将多加的炭给熄了。

这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