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准备好了,当然越早越好,江寒此次闭关是为了渡劫化神,不会随便出关。
剑宗之人为了不打扰他,只会瞒着消息不让他知道,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,若是等他悟透法则再出来,我们连口汤都喝不到。”
这话听着有些不对,皇甫敬亭诧异看她:
“师侄这话是否有些夸张了?江寒便是再强,也只是越一两阶对敌而已,若是修为相差太多,胜负便是两说了。”
李净秋回想起这些时日的见闻,仍觉得有些恍惚,摇头叹息:
“江寒的强大之处,远超我等先前预料,总之师叔听我一劝,尽量高看他一眼,莫要因为一时大意吃了闷亏。”
闻言,皇甫敬亭目中诧异更甚,李师侄只是和江寒一起出去了几天而已,怎么变了这么多?
之前她可是一直很高傲的,现在竟然对江寒有一种难言的惧意。
对,不是谨慎或警惕之类的,而是有些害怕,还有种想要躲着对方的感觉。
如果只是越阶击败化神的话,应该不至于让李师侄怕成这样,那小子到底在玄道山干了什么?
他忍不住问道:“师侄好像有些心神不宁,莫非江寒在玄道山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