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清珩的脑袋并没有坏掉。
他只是单纯的对于绮罗这几日竟然都在张起灵那边而感到不满。
第二日,看到熟悉的记号标记,齐清珩背着吴三省冲着解雨臣打了个手势,等到对方点头后,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他们临时休整的地方。
吴三省左看看已经消失不见的齐清珩的背影,右看看坐姿悠闲慵懒,这几日都不怎么和他搭话的解雨臣,不自在的挠挠脑袋。
他这么不受欢迎的吗?
而且,在遇到解雨臣的时候,他就想过小花会追着他问事情的场景,他连腹稿都打好了,但是一连几天,这家伙怎么不按理出牌?
他这不上不下的,有点郁闷难受啊!
竟然有点共情他那便宜大侄子了。
“小花,你说吴邪那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?不让他来,他偏偏要来,还有你也是,哎!”
闻言,随意坐在睡袋敞口处的解雨臣抬眸,那双眸子看向自说自话的人,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浅笑。
吴三省就看到解雨臣这般直直看着他,良久,才回应了他一句话。
“吴邪这个性格,难道不是你们放任培养的吗?”吴邪要是真按照他说的现在不出现在这里,恐怕着急的就是这自说自话的当事人了。
“哎,你这......”
“你这小子也是会冤枉人的,我可不和你继续提这个。”佯装有点郁闷低头的吴三省微微皱眉,他怎么觉得小花奇奇怪怪的。
“不提便不提,不过我正好要和三叔报个喜。”
报喜?报什么喜?
这小子结婚了?还是生孩子了?
也是被提起好奇心,吴三省将之前察觉到的几分奇怪之处暂且压下去,视线看向说着要给他报喜的解雨臣,略微有点焦急。
不是说报喜吗?
他现在探头看他那么久,报的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