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七虽然是个混混,打架斗殴没有问题,但是特别的胆小,尤其害怕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,而此刻,地上和地上,躺着两具尸体,他哪能不害怕?
“知道了。”乔红波一边走,一边吐出一句话来。
看着他的背影,绳七情不自禁地,向大黑娘们的身边挪了挪,“婶子,你怕不怕?”
大黑娘们一怔,“怕个鬼,我娘家以前是杀猪卖肉的,老娘十七岁就跟着我爹一起杀猪,这么多年了,杀的猪没有三百头,也得有一百大几十头,人跟猪是一样的。”
闻听此言,绳七“哦”了一声,心中暗想,只要她不害怕就行。
然而这个时候,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声男人的惨叫。
绳七的脑瓜子,顿时嗡地一下变大了。
他立刻支棱起耳朵来,“婶子,你刚刚听到有人叫吗,是不是我叔叔喊的呀?”
“哪有叫声。”大黑娘们翻了个白眼,“不要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“我没有自己吓唬自己,真的有人在喊。”绳七语气笃定地说道。
大黑娘们咧着嘴干笑了两声,“哼,怎么可能,如果他还能叫……。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又隐隐约约,若有若无地传来了一声,“我冤枉啊!!!”
那声音很小,但似乎又带着一种的歇斯底里的感觉。
大黑娘们闻听此言,顿时脑瓜子嗡地一下变大了,她转身就往外跑去。
对于跟村支书的感情,两个人年轻的时候,就没有多少。
她看上了村支书年轻时英俊的外表,村支书看上的,是她家那吃不完的猪头肉。
随着村支书当了官,开始四处沾花惹草,两个人的感情,早已经变得若有若无。
所以自从进了李寡妇的家门,她甚至都没有去房间里看看,那光着屁股的丈夫,是否还有活着的可能。
她跑了,绳七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