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刚立刻说道,“公路息怒,此人既出大言,必有勇略,试教出马,如其不胜,责之不迟。”

宋子义说道,“使一弓手出战,必被华雄耻笑。”

姚刚说道,“此人仪表不俗,华雄安知他是弓手?”

阮中华傲然说道,“如不胜,请斩某头!”

宋子义倒了一杯酒,姚刚也倒了一杯酒。

“酒且斟下,某去便来!”说完,阮中华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
“你为什么不拦着他?”姚刚问道。

宋子义坐下,苦笑着说道,“相处了这么久,阮中华的脾气,你还不了解吗?”

“你逆着他的意思,他一定会尥蹶子的,你顺着他,他自己累死,也心甘情愿。”

“此人虽然心怀忠义,可心胸狭窄,做事公正,却又睚眦必报,悍不畏死,而又背靠大树。”

伸出一根手指,“你。”又将这根手指指了指自己,宋子义说道,“我,都没有他这种背景和资源,跟人家比不得呢。”

姚刚沉吟片刻,什么都没有说。

自古以来,枪打出头鸟,即便阮中华的背景板再强大,可架不住胡来呀。

他阮中华背靠大树,到了这个位置上的人,谁背后没有点背景?

可既然宋子义想让,阮中华这辆没有轧线的车,一往无前地向前开,他姚刚又能说什么呢?

“放心吧,修大伟的手下有的是人,折损一两个他不会在乎的。”宋子义信心满满地说道,“老阮这么一搞,也算给那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们,敲一个警钟!”

“走吧。”姚刚站起身来,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