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周锦瑜犹豫了。
“锦瑜,你说咱们入党是为了什么?”乔红波循循善诱道,“我们入党,就是为了敢于在面对不公平,不公正的时候,勇敢地站出来!”
“如果你觉得,我会连累到你,那么就当咱们从来没有打过这个电话,休息吧,我爱你!”
“至于修大为在什么地方,我想我会有办法搞清楚的。”
说完,乔红波挂断了电话。
其实,乔红波这么说,有点吹牛皮了。
江北市虽然不大,他乔红波却也还没有到那种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。
一旁的出租司机诧异地看着后视镜里的乔红波,疑惑地问道,“老弟,你是在演讲吗?”
乔红波嘿嘿一笑,“见笑了朋友,我所说的,都是发自肺腑的。”
出租司机立刻伸出大拇哥来,朝着他晃了晃。
周锦瑜无奈,只能将电话打给了父亲,并且站在乔红波的立场上,义正严辞地向父亲陈清利害,“爸,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当这个省长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面对女儿的责问,姚刚竟然也无言以对。
他沉默了好久,才缓缓地说道,“锦瑜,有些东西会比感情更加重要,就比如你的爷爷,在特殊的时期,为了能够坚持革命,将我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当地的老乡,忍受这种父子分离的痛苦,所以,所以我希望你能理性一点。”
“上一次回家的时候,您已经说过了。”周锦瑜说完,悠悠地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