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老祖等人沉默。
“可以毫不客气的说,我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妈,就是外公唯一的放不下!是他唯一的孽,更是唯一的逆鳞。”
米仓儿笑了。
贝齿在灯光下,竟然闪烁着凶残的光泽:“谁敢动我外公的逆鳞!他就敢老夫聊发少年的,和谁拼命!我江东米家,已经用惨痛的代价,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呃——
薛家老祖打了个冷颤。
“米,米仓儿。”
薛纯欲忽然插嘴问:“你能确定,崔向东是真休妻,而不是在演戏?不是在用这种套路,激起沈爷爷的怒火,来报复我薛家?”
“演戏?”
米仓儿嗤笑:“切!再给崔向东八个胆子,他也不敢拿我外公的小宝贝的婚姻,来演戏!那就更别说,他根本不屑为了搞你们薛家,就拿自己的老婆来演戏。”
薛纯欲——
看向了老祖和父亲。
薛家老祖和薛振英,都没说话。
“在你们的眼里,肯定以为崔向东能成为沈家村的孙女婿。尤其能娶到年龄虽说不小,却依旧娇柔美艳到了极点的沈沛真,那是他的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