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到底是轻是重,他……不敢想。
此刻的他,俨然是……已经被逼到了绝路。
“赵局长,”那服务员叫了一声赵成良,然后将找零送了回来。
赵成良却没有接,而是转过头,直视着严高涌的目光,缓缓说道:“王祥瑞,确实是……约我见面了。”
他又说道:“我们俩……通了电话。电话里,他就只说了一句话——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昨天晚上,我们俩……也确实是匆匆的见了一面。他……依旧还是只有那一句话——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砰。”
此话一出,严高涌猛的就一拍桌子,指着赵成良的鼻子,就要破口大骂。
他现在……真想把赵成良的祖宗十八代,都给问候一遍。
可最终,他还是将那股滔天的怒火,给强行的压了下去。
“赵成良。”他说道,“我问你。他王祥瑞要是真的被冤枉了,那他……跑什么?就算他是被冤枉的,就算他有什么天大的苦衷。可退一万步来说,他宏达控股的洗钱案,跟他没关系。那他……又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么一个外的来的公安局长?而不是……相信我们梅州警方?你……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吧?”
赵成良淡然一笑,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给两人一人递了一根。
严高涌没有接。
但金三德,却接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