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怕甚,有种便给我痛快!”
李之罔微微一挑眉,脚踩在俘虏的背上,一剑剁下,正正巧巧砍断其左手大拇指,俘虏当即就是怒吼一声,各种污言秽语喷出。
李之罔不为所动,淡淡问道,“现在告诉我,除了这一处,你们还有其他哪些藏身地?”
“休想...啊!!”
李之罔才没闲心思去多问,一看俘虏还在逞强,又是一剑剁下,之后也不再多问,就这么一个挨一个的剁下去,剁完了手指,又去剁脚趾。
全都剁完之后,他干脆蹲下来,掏出齐暮赠给他的匕首,将俘虏衣服割开,沿着背脊划开,看样子是要割些皮肤下来耍耍。
“我招...我招了...”
李之罔轻吐口气,手上动作一停,冷声道,“说。”
“他们要么在东南方向四里远长了棵槐树的那间宅子躲着,要么就在贫民窟往外走的悬崖那边,那儿有条陡路可以通到一个向下凹陷的深洞。”
李之罔点点头,再问道,“你确定没有骗我?若你的那位同伴和你说的不一样,我相信你能想象到自己的下场。”
“我说的句句属实,不敢欺瞒!求大侠,饶我一命!”
李之罔冷哼一声,再一脚踹在俘虏身上,倒不是为了泄恨,却是将其脊椎给踢错位,防止对方给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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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整整衣裳,当即推门而出,却见着徐保保已经出来了,纳闷道,“怎么这么快?”
徐保保无奈摊手道,“是你太久了,我把那家伙的命根子一踢,他什么都招了。”
“两个地点。”
“长有槐树的宅子和悬崖边的深洞。”
二人的情报一致,当即不再多留,只叮嘱罗与惜几句,便快步走开,先往东南方而去。
等着离开火光仍盛的深宅,徐保保忽得说道,“你管那些人作甚?”
“就准你忍受不了哭嚎,擅自行动,就不准我多做些事?”李之罔笑道。
“那能一样?”徐保保叹口气,“你可得想清楚,这些人没个去向,我们俩又无暇他顾,你多此一举,反而是自找麻烦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?这些人本就是被拐卖至此,能帮自然是要帮衬下,莫非让别人流落街头?至于后头的,之后再想。”
“你真是好人心附身,忘了眼前实际。反正我提前说好,那些人你来安排,我是不会管上一分一毫的。”
“行,我来安排就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