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同时,一道黑影从屋顶坠落。
柱子早就埋伏在暗处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将那人牢牢按倒在地。
“别动手!别动手!我是刘推官的人!”那人惊恐地叫喊着,声音颤抖得厉害。
柱子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布,露出一张满是惊慌的脸。
正是刘推官身边的亲随小厮。
“刘推官让你来的?”陈皓眯起眼睛,语气冰冷地问道。
那小厮连连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的竹筒,颤抖着递给陈皓。
“刘推官说,这东西务必亲手交给陈掌柜。”
陈皓接过竹筒,入手冰凉。
他掂了掂分量,感觉里面装的东西并不多。
柱子和小厮退下后,陈皓独自一人,点亮一盏油灯。
昏黄的灯光下,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竹筒,从里面倒出了两样东西。
一枚褪色的秀才腰牌,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。
腰牌的边缘已经磨损得厉害,但依然能看出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“赵”字。
还有半块烧焦的《论语》残页,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,只能依稀辨认出“君子……慎……独”几个字。
陈皓凝视着手中的两样东西,眉头紧锁。
他知道,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,只是他一时还无法解读。
窗外,一轮明月高悬,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,仿佛一张巨大的纸张。
而他和他的伙伴们,正在用他们的行动,一笔一划地,在这张纸上书写着新的历史,字字生根。
陈皓的指尖摩挲着那枚褪色的秀才腰牌,粗糙的触感仿佛将他带回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。
腰牌之上,一个模糊的“赵”字,像一枚烙印,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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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块烧焦的《论语》残页,更是散发着一股古朴而神秘的气息。
他小心翼翼地展开,凑近油灯,试图从那模糊的字迹中寻找蛛丝马迹。
依稀辨认出“君子……慎……独”几个字,让他的思绪更加纷乱。
“刘推官,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?”陈皓喃喃自语,
他没有立刻召集柱子和李芊芊商议,而是缓缓起身,走到酒馆的后院。
那里堆放着一摞摞厚厚的文书,那是他让柱子从县衙里“借”来的,历年来的告示存档。
“既然想让我猜谜,那就让我来猜猜看。”陈皓
他搬来一张桌子,点亮一盏油灯,开始逐页比对那些文书。
泛黄的纸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沧桑,上面的字迹也各有不同。
陈皓耐心地翻阅着,一页又一页,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夜色越来越深,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陈皓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些文书,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终于,在三更时分,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。
“找到了!”他低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。
他发现,刘推官早年批阅案卷时,常用一种“回锋钩尾”的独特运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