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首望向地上彻底失魂落魄的西夏使臣,嘴角勾起的弧线冰冷却精准无比。
这杆由昨夜市井烟火里磨砺而出、名为“生意”的铁秤,已稳稳压向了西北千里之外!
下一步,便是将那块名为“河西走廊”的巨秤砣,一寸寸挪到自己脚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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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椅之上,赵桓悄悄吁出一口长气,昨夜那锅氤氲着家常烟火气的羊肉汤,似乎在此刻才真正暖到了他的心尖里。
好的,接续朝堂怒斥与帝王“甩锅”后的汴梁坊间风云:
丹陛之上的咆哮哭嚎犹未散尽,永宁驿西厢使团院落中,愁云惨雾已然浓得化不开。
兀卒通贡瘫在胡榻上,半日水米未进,额头包扎的白布洇着血迹,映得他那张本就黝黑粗犷的面孔更是萎黄如蜡。
朝堂上那番雷霆斥责与苛刻至极的条件,如同钝刀般在他心口反复剜割。
求情?枢密院那人形煞星岂是好相与的?
但若不求情,带着这等条件灰溜溜返回兴庆府,莫说王位富贵,怕是九族的脑袋都得排排挂在兴庆城头!
“都别愣着!动起来!”副使骨勒茂才比他多几分世故的油滑,嘶声吆喝着一群愁眉苦脸的随员,“打探!都去打探!汴梁城里能通天的关节!钻天的鼠洞!陈太初陈签枢,总有他的喜好!总有他的软肋!金子!银铤!宝玉!美人!只要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