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启纶也赞叹道:“最强大的战力,给了连诚林奉鹿,最贴身的保护也是来自各国的奴隶和乞儿组成,就连无尘和战力能力更强大的无尘战衙,都依旧让陆公插手,红线来自王府,可以说殿下自始至终,都没把我们当做外人,你看本应保留的归宁铁骑,都打散了分到各部,却根本没有想象中监视和把控的意图,一切都只为融合只为战力。”
三人突然呵呵呵的相视笑了起来:“我们正说着殿下偷懒,怎么说着说着夸起来了。”
笑声也让从后院的走来的皇后几人轻笑起来:“看看这几位在这里也是发自内心的安适,从笑声里能听得出豁达开朗,没有压抑的心绪。”
晋王接口道:“这几位本就是阅尽千帆的人,宦海浮沉多年,早就看透了一切,国虽破但大势所趋非人之错,一时人杰之辈,心态比普通人不知强大多少倍。”
转过回廊皇后的目光,看向殿门外的三位中年男士身上,五十多岁的年龄,正是尽显儒雅的年岁,这三位都是一席儒袍,神色淡然间带着出尘的气质,笑意在脸上舒展使得三人又多了几分亲和。
看到皇后几人沿着回廊走来,三人收敛笑容再次整理衣袍,并列的站在殿门一侧,晋王加快脚步先行一步,在皇后身前现行引荐:“这位是陆清尘陆公,原裕国的宰辅,这位是谭启纶谭公原符国丞相,这位是张庭禾张公曾官居吏部尚书,都是奕儿身边的亲近之人。”
三人躬身施礼:“见过皇后娘娘!”
皇后娘娘并未坦然受之,而是以平辈之礼给三人还了一礼:“此时我不代表庆国皇后,既是以奕儿母亲的身份来见三位,是为奕儿能得几位倾力相助表示感谢,来之前我不知道各位的喜好,我就自己挑了几件礼物,算是我的心意,也是我把奕儿托付给几位的一点报答。”
谭启纶连忙躬身一礼:“当不得,我等本就受殿下大恩,全家老小都是托殿下之德才得以安身,在殿下身边做事本就轻松愉悦,能在困境中得殿下赏识重用,我等也感激涕零定会以身报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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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娘娘摆摆手:“何来恩情一说,人之际遇总有低谷浪潮,因缘相聚帮扶一时,仅是情谊使然,今后可不要再说恩情,要说恩情我还得感谢你们,让奕儿孤身一人的时候,多了许多有人相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