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可以这样！”云知知竖起大拇指，由衷赞叹，“先进！”

“那你这阵法罗盘里，都有些什么阵法？”云知知饶有兴致地追问。

卞南风并不想逐一给云知知这个外行人解说，因为一般来讲：外行人啥也不懂，奇葩问题还多。

就如之前苏言澈，也不愿跟云知知详细解说炼器之道一样。

卞南风不答反问，“你具体需要何种功效的阵法？”

云知知托腮思忖片刻。

眼下，她确实没有急需布置阵法的地方，便问道，“你可有阵法相关的典籍？我先了解一二，日后也好向其他客人推介。”

她眼波流转，笑吟吟地补充，“若是其他客人有类似需求，你不就可以兑换到更多的东西了吗？”

这番说辞让卞南风略显诧异，似乎没料到云知知会如此“贴心”。

他沉吟道，“包括天材地宝吗？”

“当然！”云知知扬起下巴，语气傲然，“只要你的阵法足够精妙，即便是仙界奇珍、魔界至宝，我都有门路为你换来！”

正当她为自己的装B暗暗得意时，卞南风却突然开口，“鬼界的呢？”

“……”云知知顿时语塞。

这人什么脑洞啊？

鬼界也修仙？

见云知知神色僵住，卞南风又淡淡补充，“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
云知知问出了心中疑惑，“你耍我呢？鬼界也修仙？”

“鬼界当然也可以修行！”卞南风答得斩钉截铁，“在我所处的世界，常有鬼界遗物现世。”

“啊！！！？？？”云知知微张着小嘴，“都是些什么？”

卞南风神色微沉，“冥花……”

云知知嗤笑一声，“你怎么确定，冥花就是鬼界遗落之物？说不定，本来就是你们世界所有。”

这番质疑，让卞南风眼中掠过不悦，他眉头微蹙，“我当然确定！”

云知知凝视着他，等待下文。

但他并未继续解释，只拱手道，“天色已晚，在下告辞。”

说罢，竟是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谈及冥花之时，卞南风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，在云知知继续追问时，他却“落荒而逃”了。

……

交易完毕，送走卞南风，云知知才觉得一股深沉的疲惫感涌了上来。

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，打了个哈欠，眼角甚至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