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霍昱并未召见沈宜姝,她又继续混吃等死,日子过得慵懒又精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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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春风温热,晚霞余晖久久不散。
癸水期间不便盆浴,沈宜姝用过晚膳,就去净房擦拭身子。
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着实吓了一跳。
沈宜姝呆呆的站在那里,任凭翠翠/伺/候/她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斑驳痕迹,魂儿都快要出窍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!
暴君对她下手了?!
没有理由啊。
昨晚明明是卫婉仪留宿在了承明殿内。
莫不是三个人一起“玩耍”了?!
沈宜姝就如同一朵被雷劈过的牡丹花,从外焦到了最里面。
这朵焦牡丹瘪了瘪嘴,纵使还没有直接问出口,但脑子里已经想象出了三十六式。
而且,她还来了癸水。
暴君他还真能浴血奋战啊!
心情介于复杂与悲伤之间,好在沈宜姝的接受能力甚是强大。对她而言,只要人活着,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三个人,一起睡了一觉。卫婉仪是美人,暴君也是美人。
嗯,问题不大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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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沈宜姝收拾好自己,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,望着幔帐上的承尘发呆。
虽然心事甚重,但纷杂心思也影响不了她的睡眠,不知不觉,沈宜姝睡着了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