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里的光律动一次,那唇痕就加深一点。
靳天泽散漫地移开眼,捞起矮几上的遥控,后退了五分钟,“够了吗?”
林芜:“不够。”
靳天泽又拉回去一点,“这里?”
“嗯——”林芜两手交叠在腿上,样子乖张,“或许你介意重头开始看吗?”
靳天泽:“……”
电影倒回到开头,从黑幕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重新再来。
林芜满意地坐坐正,心说这次绝对不能再错过这段内容。
但画面游走了两秒,靳天泽突然按下暂停。
林芜头顶问号看向他。
靳天泽压低声线,慵懒地开口,“电影如果从头看,那刚才你叫我那声是不是也应该从头来一遍?”
“?”
说的什么鬼话?
林芜顺着他的逻辑冥思,想想还是有道理的。
不过她真的答应下靳天泽提出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回放游戏时,还是忍不住骂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得。
“那就从叫你的名字开始,然后到哪里结束?”林芜仿佛梦回《十里情缘》剧组,当时导演跟她说戏她听得都没现在那么认真过。
而靳导对戏的要求却比郑导随便得多,他说,“看你自己。”
那就是想演到哪儿演到哪儿。
林芜问他,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