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来我往的问答进行了四五个回合,尚懿举着话筒又伸了过去,男人嘴里嗦着雪糕,当真一口都没给她吃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陆聿修含着甜筒,点头嗯了一声。

“我能尝一小口吗?”

窗边月影斑驳,不小心掉落在女孩儿的亮眸里,她眨巴了两下,有些楚楚可怜。

正当陆聿修心软,放下甜筒要给她尝尝味时,尚懿手撑着台面,先他一秒,像只灵活妖娆的波斯猫向他爬来。

突如其来的短距离压迫,把两人之间的空气挤得稀薄如丝。

舌尖轻轻舔过快要融化的雪糕,在齿腔里抿了抿,初尝到凉爽的奶甜味后,尚懿保持着卧爬的姿势没有挪动半步。

“甜吗?”陆聿修取下甜筒,打破这暧昧丝滑的无声氛围,尚懿点点头,笑得更甜。

陆聿修盯着她嘴边那抹清甜,倏地弯了弯唇线。

随后轻咳两声,单手穿过她的细腰,直接把人半扛起来,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沙哑的女性惊呼。

像是被她传染了一样,陆聿修的声音也变得喑哑:“甜够了,那就去吃点苦。”

疑惑之际,尚懿已被陆聿修扛出了卧室,半分钟后,她坐在餐桌前,看着桌上那碗奇黑无比的汤药,生无可恋。

“快点喝,喝完进来睡。”

陆聿修脸上还留着舞台妆,穿的也是演出服,他这会儿不盯着她喝完,反倒急着要去卸妆洗澡。

等他转身迈步回房,尚懿端着汤碗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,刚想送这药去环游下水道,房内传来铿锵响亮的一记警告。

“你敢倒掉,明天就喝十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