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凶奶凶的。
楚绣绣偏了下脑袋,转眼就忘了柜子里的两人,提裙走到门口。只见香雪怀里抱了个毛茸茸的雪白奶团子,那奶团子不过两只手大小,湿漉漉的眼和漆黑的鼻头,以及粉嫩的四只小爪子,一下子抓住了楚绣绣的注意力。
楚绣绣欢喜道:“小狗!”
香雪说:“启禀宫主,这是少宫主吩咐捉来给初姑娘玩的。”
“给我。”楚绣绣伸手。
楚绣绣要,香雪哪能不给。楚绣绣把小狗抱进怀里,揉了揉它的狗头。小狗挣扎着要下地,她把小狗放在地上。小狗得了自由,撒开蹄子就往雪地里跑,留下一串梅花小脚印。
“别跑。”楚绣绣提着裙摆追了上去。
香雪踏入屋内,打开柜门,垂首道:“少宫主。”
初夏本欲挣扎着从楼厌怀中起身,腰间被楼厌用手指戳了下,登觉四肢酸软无力,软趴趴地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楼厌抱着初夏,踏出衣柜,经过床前时,吩咐了一句:“把密道口封了。”
香雪道:“是。”
初夏被楼厌抱回了暖阁中。
初夏双臂无力地垂了下来,一路上,寒冽的风迎面扑来,直往她领口里灌,冻得她颈侧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地凸起。
楼厌浑身似罩着团阴云,广袖灌风,煞气翻涌,所经之处,众人皆不由自主跪地相迎,不敢抬头直视他。
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初夏扔在了床上。软榻上铺着厚厚的被褥,初夏畏冷,床上的褥子铺得厚,摔上去并不疼,颠簸的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阵混乱。
床畔塌陷一方,是楼厌坐在了她的身侧。
他捉起初夏的双腿,褪去她的鞋袜。骤然暴露在空气里的两只脚,感知到了巨大的温差,雪白的脚趾极其不自然地蜷缩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