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千玄身形灵活地避开他的触碰,踏入楼中。
他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,满目的灯红酒绿花枝招展,以及迎面扑来的脂粉味,都令他极为不适。察觉到那龟公还跟着他,他丢出一锭金子,冷冷说:“离我远点。”
“您、您自便。”龟公的眼睛都直了。
穆千玄径直上了楼,从一间间紧闭的房门前走过,他耳尖微动,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入耳,或是□□,或是甜腻,都是他从未听过的荤话。
他面不改色,心如止水,走到一扇雕花木门前,驻足停下,双目射出冷锐的光。
“甜儿,甜儿,可惜此甜非比恬,她若是有你的一半柔顺,那该多好。”屋内,戚迹搂着眉眼肖似阮星恬的女子,抚着她滑腻的颈侧肌肤,语气里满是遗憾。
阮星恬是傲雪红梅,不轻易折腰,害他得了相思病,只能到此处寻花问柳,找些替代品。这些庸脂俗粉,只做到了容貌相似,气韵远不及她。
屋门轰然被撞开,门外立着道颀长的白影,那人站在纸醉金迷的灯晕中,气质冷如霜雪,一剑刺来,银光炸裂。
唤作甜儿的女子,尖叫着跑开。
戚迹抽出搁在床头的刀,用来抵挡这道剑光,奈何凡铁不敌斩春的锋利,被劈成两截,剑尖直挑戚迹的手臂。
一截断臂凌空飞起,染血的斩春刺穿戚迹的肩胛骨,将他钉在墙上。
穆千玄面如修罗:“阮星恬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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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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