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萤发觉谢槐序的动作，发现他走路速度变快了，不由小跑跟上他的脚步，“二哥？”

谢槐序瞥了她一眼，勉为其难慢下脚步照顾她，“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？”

“那也不是。”琉萤这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为了逛街的。

她四处看了看，人间的集市和山上的集市不太一样，没有那么多弟子，卖的都是寻常人家用的东西。

夏季的暑气早已过去，彻底迎来了秋季的清爽宜人，傍晚风有些凉爽。

琉萤四处看了一会，跑到一处摊点看笼子里的鸟雀，不过这些动物不比山上的灵宠，琉萤看了一会就走开了。

谢槐序本来陪着琉萤随意走走，走到半路的时候发觉有些不对，这个时候天快要黑尽了，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半空，不知是否他的错觉。

琉萤往前面跑了一会，发现有人在卖糖画，于是便要了一个龙形的，回过头见谢槐序没有跟上来，于是跑回去。

“二哥怎么了？”琉萤顺着他的目光朝天空看过去，没瞧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。

谢槐序听见她问收回目光，迟疑片刻道：“有点不对。”

“嗯？”琉萤刚要问哪里不对，刚才的摊主出声喊琉萤，糖画已经做好了。

琉萤这才回去结账，拿过刚做好的糖画回到谢槐序身边，给他看自己买的栩栩如生的龙。

“看！帅不帅！”琉萤将手里的糖画朝前递过去，让谢槐序仔细欣赏欣赏。

“你看什么都是好的。”谢槐序对琉萤从小到大的审美不做评价，她手里的糖画虽然瞧着是龙形，但却是幼龙，哄小孩子的玩意儿。

琉萤以为谢槐序在夸她眼光好，笑得眼睛眯起来，她舔了舔手里的糖画，这东西实在是太甜了，反而尝不出其他味道。

她想起来刚才谢槐序说的事，不禁又问了一句：“你刚才说不对，是什么不对？”

谢槐序观察了一下四周，和琉萤道：“我也说不好，你夜里警醒一些，别真睡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