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导演的问题并不是左雨想象的那个。

“我想确认一下，这世上真的有功夫吗？您刚刚那些招式动作是可以练习学会的吗？”

杰克导演兴奋地搓着手，双目灼灼地盯着孙响。

“功夫当然是真的。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。”

谈到自己的专业领域，孙响的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。

“您看，我，我有可能学会吗？”导演激动到有些结巴。

“这看不出来，要练习过入门吐纳才知道。”

个性忠厚的孙响即便不待见眼前人，终究还是没有敷衍地直接回绝。

“入门？吐纳？”导演的眼神更亮了，连双手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，“那我，我能拜您为师吗？我不怕吃苦的。”

“恐怕不能。我们门派讲究一脉单传，我已经收了左雨做徒弟了，不能再收徒了。”

孙响摇了摇头，不再多言。

“这，这……”导演宛若从天堂跌入地狱，一直高昂的头也默默地低了下来，整个人感觉一下子颓然了不少。

“孙大哥，真的就不能通融一下吗？”罗茜不忍见好友这般模样，忍不住出言求情。

孙响也没想到，这个看上去很臭屁的导演居然是真心想习武，被拒绝后竟这般失望，心中也有些不忍。

可放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，他只能冲还在看热闹的左雨使了个眼色，开口道：

“这样吧，虽然我不能收你，但左雨还是能收徒的，你不如去问问她？”

“真，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