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是邬缘一杯酒，左雨两行泪呀。

老板都恨恨成这样了，她的好感度也不知道还能剩多少……

而看着左雨诚惶诚恐，愁眉苦脸的样子，顾衍陌生中又觉得有几分新鲜。

眼前的左雨，就好像是一只曾经用高情商和疏离感武装自己的刺猬，今天却莫名露出了她保护着的，名为真实的柔软肚皮。

那萌萌的，让人心疼的紧张模样，看的顾衍好气中又有几份好笑。

原来，那个滴水不漏，长袖善舞的社交牛X症面具下面，也藏着这么一个不知所措，却让人想要轻轻抱在怀中的小丫头。

而发现顾衍不知何时已经把杯子放了下来，左雨莫名地松了一口气。

但下一秒，仿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邬缘，又再次问了一个问题。

“那衍哥和这个帅哥，你更喜欢哪一个？”

这个问题。让左雨和顾衍的脸色同时一怔。

左雨捏紧了手中的湿巾，恨不得直接塞到邬缘的口中。

她要收回之前的评价，喝醉了酒的小缘一点儿也不可爱！

顾衍的心跳，却偷偷地开始加速。

虽不知道左雨今天为何表现的与从前不同，但这也更让他期待，左雨真实的答案。

“那当然是更喜欢老板。”

左雨徒劳地挣扎了几秒，还是不情不愿地说出了答案。

“你觉得现在拍马屁还有用吗？”

顾衍的语气故作冷漠，嘴角却是悄悄地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