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在洞府外洒下一层禁制,隔绝了内外声音。
洞府一时间便只剩下三人。
齐望舒重新坐回龙骨床上,玩弄着火红火红的指甲,嗤笑道:“说吧,你们的目的是什么?”
齐悦察言观色,知道在这头更老的狐狸面前无法隐瞒,试探道:“我们就是路过,你夫君把我当成了它的师尊……我只好逢场作戏,不然就被吃掉了!”
齐望舒扫了在她身后影子一般的顾折乌道:“凭他的元神强度,想从那头笨牛手底下逃出去轻而易举。”
没有了亲近之人,齐望舒似乎卸下了面具,搁下指甲鲜红的双手,眼神空洞地望着顾折乌:“所以,你们是想要从阿允身上,得到什么?”
齐悦正在迟疑。
顾折乌沉声道:“通天塔。”
齐望舒侧头望他:“通天塔之阵出自我手,只不过一个平平无奇的传送阵法。你寻它作甚?”
“出囚牛山。”
齐望舒仰起脸:“出囚牛山啊……我也想出去呢……”
她朝齐悦招了招手:“我看你第一眼就挺喜欢的,虽然你冒充阿允的师尊,但我瞧着你,竟也觉几分亲切。许是你面善的缘故,也难怪阿允会潦草错认,我是没来得及见过它师尊,它师尊就飞升了,但我听阿允描述过……现下看了你,顿觉那些描述用在你身上也十分恰当,应是你们当真有几分相像吧……”
齐望舒让齐悦和顾折乌坐在自己身边,道:“你们也看出来了吧,阿允脑子挺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