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湄第一眼看到他,那个冷峻而帅气逼人的男子,她就觉得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了。

除非这个人是块石头,她想自己总有一天,能将他心捂热了。

这一捂便是小半年,这半年她做过无数不要脸的事情,只差在他茶水里下春/药了,但陈清焰始终没有碰她一下,便是生辰那天,也只打发阿九过来说了几句话。

他去了延古寺。

延古寺里住着高玉渊,锥心刺骨的痛啊,痛得谢玉湄咬牙切齿。

那日,她把自己灌醉了,心里默默祈求老天爷:老天爷,你下道雷把那贱人劈死吧!

……

贱人没有死,她活得好好的,还在鬼医堂做了女医。

姨娘说,女人走投无路的时候,就要向你的敌人示弱,那天,谢玉湄去鬼医堂找她,二话不说便跪在她的面前,求她放她一条生路。

这一幕不是做给高玉渊看的,是做给陈清焰看的,所以当那个叫温湘的姑娘用毒蛇一样的话来刺她,谢玉湄一句话没回,只是装晕了过去。

她相信今儿的一切,早晚会传到陈清焰的耳朵里,他看在她如此可怜无助的份上,会不会心生同情。

果然,过了几天,他来了,脸上很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
谢玉湄心里忐忑了几下,含羞上前替他更衣,他将她压在了床上,目光鹰隼地看着她。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?因为我心里爱着她,碰你,便是对她的不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