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间,顾远筝容貌变化不大,他原本就是美玉,只是如今美玉被精细雕琢成了藏品,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赏心悦目。
当然,美人也得洗干净脸,现下顾远筝一身风尘仆仆,难免糙了几分。
邵云朗自己也没好到哪去,谁也别嫌弃谁,趁着老姚不注意,他凑过去亲了一口顾远筝,笑道:“羊倌回来啦?”
顾远筝对着刚转过身的老姚点头示意了一下,就拎着人走了。
一路上,碰到的人大多都会和他们俩打个招呼,等到回了他俩的小屋,邵云朗便把人给压到了门板上。
打仗是会死人的,没什么比劫后余生的吻来的更热烈。
分开时邵云朗嘴都麻了,察觉到顾远筝的躁动,他笑着抬眼,“顾大少爷不先洗个澡吗?”
顾远筝垂眸,又难舍的啄了一下他的唇角,低声道:“先给你上药。”
这两年给对方上药都练的手熟了,邵云朗懒洋洋的活动了一下后背,疼的一咧嘴,“不上药,我也去洗澡,这他娘的都快臭了。”
顾远筝不赞同的皱眉。
每次他一受伤,顾远筝都是一副皇帝驾崩了的表情,邵云朗已经见怪不怪了,立刻哄道:“这次没破皮的地方,后背那几鞭子,老姚打的像挠痒痒,走走走洗澡去,你不刮刮胡茬我可不亲你了,扎嘴。”
冰封般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松动,顾远筝满眼无奈道:“以为你的不扎人吗……这次又为什么挨罚?”
“晚上说。”邵云朗笑眯眯的凑过去,“边亲热边说,顾美人,半个月没见着,可想死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