衔玉一肘欲击在他下颌,柳催雪往后一闪,从小床上滑下去,摔倒在地上,他也不气馁,拍拍衣裳继续往上爬。
衔玉扭头一看,又来了,把阮芽往墙角一推,坐起来,“老子今天就把你打醒。”
生得人高马大,长得也人模狗样,偏偏就不干人事,大半夜不睡觉,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干上了。
没过三招,“嘁哩喀喳”一顿乱响,阮芽的小床被霍霍塌了。
滚滚闷雷声至,屋外雨声潇潇,屋内气氛诡异宁静。
床板从中断开,阮芽屁股着地,两条腿高高翘起,被子里探出一对与脸上皮肤极不符的白嫩脚丫。
她揉揉眼睛,茫然地看着他们,“咋了?”
最后,阮芽拉着他们去了阮清容的卧房,让柳催雪睡在最里头,衔玉睡在外头,自己则像肉夹馍里的肉一样躺在两个人中间。
给两个都分别盖好了被子,自己也盖好,她手伸进被窝里,分找到了他们的手,一左一右牢牢牵住,十指相扣,“乖哦,不许打架了,快快睡觉。”
如此,后半夜才得以安生度过。
阮芽知道衔玉夜半要起来,特意给他安排在外面,他也一直没睡,等他们都睡着了方才起身整衣,一回头看见她酣甜的小脸,嘴巴又开始痒。
他凑近,好奇地去嗅她的气息。蛟与蛇类似,都是用信子来捕捉外界的讯息,衔玉嗅觉并不十分灵敏,他想试着咬一咬,舔一舔,尝尝她的味道。
她皮肤温热,半松散的领口有极淡的香味钻出来,里面藏了什么?衔玉十分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