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,这该如何是好。
阮芽还在追问,“另一个呢?”
他慢慢调整呼吸,无声将蛟尾收回,“是,我的,我的……”
阮芽:“什么?”
衔玉脑子已成了一锅浆糊,若是他往常清醒时,定能想到一百、一千,甚至一万个借口来糊弄她。
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脸爆红,开始胡言乱语,“我的呜呃吧哦。”
阮芽拧眉,“啥?”
衔玉跑了,“就是呜呃吧哦!你听不懂算了!”
他一口气跑到河边,“噗通”一声入了水,任阮芽怎么呼唤也不出来。
他在河底呆了一夜,把自己冻成化不开的大冰坨,直到天明才解冻浮到河面上。
阮芽正拉着柳催雪在河边洗脸,这时看见他冒出头来,“哎呀”叫了一声。
衔玉已经恢复了冷静,踏水而来,懒懒掀着眼皮应了。他检查过了,元阳还没有破,可老这么吓,遭不住。
衔玉又开始发癫,宝辇再次启程时,他霸占了昨天柳催雪靠门边的位置,离他们远远的,闭目盘腿打坐。
阮芽和柳催雪都已经习惯了,之前几次还因为他的疏远冷落置气,现在都懒得搭理,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