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禾:……不要一副很勉强的样子不然我会想打你。
正式练习时还是出现了问题。
《cherry》有几个组员几乎零基础,身体柔韧度甚至比不上兰溪禾,动作也记不下来。
本来是一首舒展热烈的舞蹈,被他们跳成了僵尸出笼,一个个甩着僵硬的胳膊像是要集体出去觅食吃小孩。
周潮作为除唐政北外唯一一个有舞蹈基础的人,满头大汗的坐在几人中央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们还不如溪禾前辈!她已经把完整的动作记下来了。”
他的语气让兰溪禾觉得她是个刚刚接触新事物的老人,取得一点小成就就被晚辈拿出来夸奖。
受之有愧。这还得多亏了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和唐政北手把手的教导。
兰溪禾没跳过舞,但是上辈子搞过选秀,当过挂件导师,有一点点基础,上手还是很快的。
唐政北说:“你先复习一下动作,我和周潮去教他们。”
他的态度比兰溪禾想象的要积极,对舞台和组员很认真,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打算出道就敷衍了事。
唐政北和周潮一起教到晚上十点半,《cherry》组跳的终于有了点样子。
“非常好!就这样练上两周,拿第一可能有点吹,但肯定不会倒数。”
几人累得瘫在地上起不来,喘着粗气。
“累死了,有种明天呼~就要公演的错觉。”
“原来今天才第一天啊,我以前……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。”
“都是周潮拿溪禾前辈激我,我腰要累断了!”
兰溪禾:……谢谢,没想到我还能起到激励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