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我?
榕英冤死了,一脸正气道:“妾身做错什么了,爷不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把错都推到妾身身上吧。”
胤礽猛的站起身:“你还敢顶嘴!嘶……唔!”
真是……疼死他了!混账老大下手也太黑了!
看他捂着脸颊疼得整个人都拧巴了,榕英也顾不上正面跟他怼了,忙哄着人坐下来:“好好好,都是我的错,你先把伤养好再教训我,小女子绝无怨言呢。”
惯会见风使舵的女人,满口甜言蜜语糊弄人,胤礽哼哼唧唧坐下来,思忖着回头怎么叫这妮子知道他的厉害。
大阿哥那边也颇不好过,伤得比胤礽轻一些,那张嘴却是骂骂咧咧停不下来。
“果然是爷的好兄弟啊,看看!看看!平日里装的兄友弟恭比谁都好心,这下真面目露出来了吧,我倒要看看谁还有那个脸说他太子爷温文尔雅,风华过人!”
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,今天回来她家这位已经骂了同样的第三轮了,向来和气的大福晋今儿偏生不爽了,用力按了按胤禔伤口,屋子里顿时响起压抑的嗷嗷叫唤。
“福晋你干什么!”胤禔扭头怒视。
那温柔如水的大福晋这次竟丝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,也不说话,就只是抿着唇瞪他,瞪得大阿哥讪讪收了脾气,哼哼唧唧唤:“福晋……”
大福晋不说话,只是默默在掌心揉了药酒,啪的一声按在大阿哥脊背上,用力揉啊揉,她曾学了些医理,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胤禔本就肿得不能看的脸有一瞬间扭曲变形,但他忍住了没有哭,不是,没有叫出声,虽然很疼。
他家福晋好像生气。
“婉柔?”胤禔试探。
“妾身在。”冷淡。
“你生气了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