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英瞅了瞅满脸得意的胤礽,只觉得前路堪忧,仿佛看见他屁股底下的太子之位摇摇欲坠。
“要是我在的话我肯定不让你说出来,咱俩的事给第三个人知道了我总觉得不踏实。”榕英忧心忡忡,说完还气愤的锤了他一下。
“哎呀。”
胤礽挪挪屁股,扶了扶头上摇晃的步摇,道:“昨天四弟在我不好跟你说,我四弟这个人吧,也挺奇怪,我小时候没人肯和我玩,除了大哥只有他整天乐呵呵的腻在我身边,也不怕我。”
榕英点点头,“你这么厉害啊,小时候大家就都怕你啊?”
“嗯……”某人抬头望天,坦诚道,“那会儿我脾气可能比较凶,不得人心,好几次皇阿玛差点废掉我。”
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。
“有多凶?”
“就很凶嘛。”胤礽用膝盖撞她一下,“别问了,怕吓到你。”
榕英察觉到他对这个话题兴致不是很高,点点头,问:“那四阿哥为什么不怕你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胤礽道:“我这个弟弟智多近妖,早就对你起了疑心,再瞒也是瞒不住的,还不如全盘托出,有他从旁襄助掩饰,对咱们来说也多一层保障。”
好吧,她就知道她穿帮了,榕英蔫了吧唧的捂住脸颊,瓮声瓮气道:“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胤礽好笑,又道:“我可以保证,迄今为止,老四还是可以相信的,他性子安静,又严谨心细,为人清廉油盐不进,虽在吏部办差,可皇阿玛最喜欢派他去户部讨债了。”
这么惨的吗,四爷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榕英面露同情。
“此次为你外出求医实属无奈,事态紧急,我实在等不得了,此事又不好公之于众,只得辛苦他了。”胤礽拍拍脸颊,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