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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齐但笑不语,忽而道:“本该尊位,双星护持,缺一则大凶,兄弟阋墙,父子反目,轻则贬盛为衰,重则天下大乱,百年后大厦倾颓。”

胤礽膝盖重重撞在桌角,他顾不得疼痛,脑中飞速捕捉到信息,失声道:“双星缺一,是指的我母亲?”

“殿下心中辨断即可,贫僧不过是转达师兄遗言。”一齐顿了顿,摇头,“贫僧修为不如师兄,看不到如此多,不便多做置喙。”

榕英暗道不妙,握紧胤礽身侧的手,严肃道:“我相公确实生来尊贵,本该万人之上,阴差阳错反为他人做嫁衣,别的我不敢保证,但三百年后,确如一鸣大师所言。”

一齐欠身念了句佛号,“承蒙娘娘信任,贫僧自当继承师兄遗愿,鼎力相助二位。”

“实不相瞒,当日雨落,师兄便已察觉大限将至,又推得殿下娘娘此行应劫凶险,匆匆命人敲丧钟示警,随后当庭坐化。”

原来是那日出城后听到的钟声,胤礽抿唇:“抱歉,孤不解其意,枉费了大师一片苦心。”

榕英又问:“那劫是否算应完了?”

“非也。”一齐摇摇头,“二位应劫所遇之人与二位颇有渊源,纠葛极深,个中恩怨难断,是劫亦是机缘,此行应了一半便是生机,还有半劫未应,若得安然无恙,此后必定顺遂。”

这么说来,现在勉强算是安全的,只是还得警惕着秋水卷土重来,我在明敌在暗,必须早做打算定下计策,否则防不胜防。

夫妇二人起身,郑重其事的躬身一礼:“多谢大师,不敢忘恩。”

一齐也起身行礼,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锦盒,道:“盒中乃是师兄舍利,赠与二位施主结个善缘。”

盒盖打开,里面赫然躺着一颗黄澄澄的通透圆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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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宫后,胤礽特地去了一趟内务府广储司,将舍利镶了做成吊坠,而后在榕英惊讶的眼神中挂在可她颈间。

榕英不赞同,要摘下来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