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队长是门外汉,虽然不懂。但是,也依旧坐得笔直,在听着。
倒是李会计不愧是学经济的,他立马就意识到了,“是不是我们要和香港人谈买卖了?”
“对,你们还记得那天签合同的时候,村长外甥的老板?”
村长立马应了一声,张口就想说出名字,却想不起来。
“韩在石”最后还是常锦礼念出了名字,她接着说道,“我帮他翻译过合同,发现他不仅经营来料加工厂,还有酒楼、服装厂等等。经营面十分广,如果我们能拿到其中一份合同买卖,那我们就能形成资金链了。现在我们手上只是在做河沙和红砖,这是鹏城近几年都会很热甚至可以用很抢手来形容的一个活计。
但是,总会有饱和的时候,现在我们村子就得先靠着河沙、红砖积累原始资产,等资金松动了就可以投入另外一项产业里去了。
反正咱们的投资也不全压在一个篮子里,减低风险。”
刘队长因为没有听懂,所以一直没有吭声,只是时不时点点头,表示虽不懂,但是他有听的态度。
朱元骑当然觉得是有道理的,他反问常锦礼,“既然他经营得广,那我们可以和他合作什么,而这点我们比他原来的供应商,又有什么优势?”
李会计也跟着补充道,“价格优势是不可取的,不仅会坏了那行的规矩,以后肯定会形成不良循环,价格越压越低,就不好做了。”
“不,价格我们不压低,我们反而要抬高来做。就做咱们的本行,咱们靠海吃海,不仅仅只是走海路运输,那咱们船运回来的时候,也是一并可以将鱼笼收网的。”
“啊?抬高价钱来卖?”刘队长好不容易听懂了这句话,以为自己听错了,忙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