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锦礼张了张口,却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起的感觉。“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……”
她话才说一半任顾的脸色,不知为何有些变了,一张好看的脸一丝不苟地盯着她瞧的时候,她觉得严肃得有些让人生惧。
她明白他是紧张,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收紧了。
她安抚地拍了拍他,继续说下去了。
“我没事,只是路上有人……有人……,但是,嗯,后面被我制服了。楼里的人也出来帮忙了,后面是有一位公安的同志,他制服了歹徒后,要我留了电话,他是来询问我一些细节经过的。让我有时间去签个字,因为今天已经很晚了。”
这时常锦礼偷偷看了他一眼,任顾的表情很严肃,连一双剑眉都紧紧皱起。他唇角抿起,语气轻轻,“是男人吗?”
“是”
“不是抢劫,对吗”
常锦礼的呼吸这时有些急促,她咬了咬下唇“听他交代的意思就是对方让小孩子给了他一张照片和钱财,让他……让他伤害我。”
常锦礼这话说的极其隐晦,但是任顾作为一个男人,很明显是听懂了她话里隐含的意思。
直到这一刻,任顾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。他拉过常锦礼旁边的一把椅子,拉着她让她坐在上面,而他自己则半蹲在地上,视线跟她平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