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港城,当真是鸟都不拉屎的,打个电话还得走那么远。身上的BP机还在响着,隔三差五的响,几乎就要将他逼疯,他只得摇摇头,踩着那双胶拖鞋,往满是工地泥泞的路上走去。
一路上烟尘满满的,又不敢咳嗽,一咳就牵动着手腕,得钻心的疼。
走到一半,就觉得这鞋子磨脚,一看都磨出一个大血泡来了,气得他把鞋子都脱了,觉得有些丢人,就往人少的地方走。
最后打电话的地方没找着,倒是找到了另外一个打电话的点,两公里多的地方。
“转呼叫台,查下来电。”
……
“我,李卫军,哪位找?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,显然这才联系上人都急坏了。
“卫军,怎么现在才来电话?!酒楼那头都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,昨天砸了一天的桌椅,今天客人每一个敢上门的。你这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事?!”
说话的是港城管酒楼的管家,也是父亲生前的好友,答应过父亲替他守着酒楼的。
李卫军避而不答,“赵伯,你这几天就休息一下,辛苦了那么多年是时候休息一下了,酒楼就关着,我最近忙也没空去。”
“什么意思?什么叫是时候休息一下了?!”
他话音刚落,李卫军就无情给挂了电话,接连着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