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!他档案里显示的记录不是港城将军澳的户籍吗?看看出入境有没有他的过关记录。”
“好的。”
于是,穿着制服的民警同志,又纷纷敲了附近的邻居。
“您好,请问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李卫军是什么时候?”
这大家伙一看,都估摸着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但是,这情况说不好,赵伯说:“我年纪大了,不大记得了,好像月中见过一会。又好像是上个月的事情。”
“对的啊,民警同志,这不怪我们。这人谈生意的,有时候回来得晚了或早了,和我们作息不一样。我们都习惯了大家街坊的,都没怎么留意。”
民警们对视一眼后,又问:“我看屋里电视还开着,这里头是住了谁?”
“他娘呢,这你们有几个同志知道的,当时还报警了,人现在还在医院。”
*
李桂花等来的不是李卫军,而是穿戴整齐的民警同志。
民警进来的时候,还将房间里的其余人给请了出去。
李桂花还看到有两位民警守在门口,剩余面前这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和旁边站着的一位女警,正拿着一个本子和钢笔在手里。
李桂花以为又是何贵丹那件事来的,只能平躺在床上,人还没开口,就急着说:“民警同志,我想起来了,那天那个口供不对,确实就是我说叫她不要推我了,苦苦哀求,她还故意推我下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