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秋有些傻眼:“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好听。”
可比她平日里见识的龙凤呈祥,百年好合这样的话好听多了。
“哪儿好听了?”高溪午也觉得这菜名除了吉利,也是有些难解。
池小秋老老实实答:“好听在我听不懂做的是什么。”
只能靠瞎猜:“这凤该是只□□…”
至于云华,洞庭这样的,猜也猜不出了。
“这是我托朋友要来的,里面有各样菜的做法。”钟应忱做事定不会只做一半,他展开手里的另一卷,明显比那几张轻飘飘的纸要厚上许多。
池小秋搭眼一扫,震惊到有些结巴:“你…你花了多少钱…你别是把新宅子卖了吧?!”
这上面是那些菜的做法,明明白白写出了鸣山的凤其实是一只烧得烂熟,但被摆得异常光彩的野鸡,而洞庭秋实是橘子为主堆出来的果子山,至于采镜云华不过是煮出的一锅鲜汤。
这样的东西,若不是买通了观翰楼的主厨,怎可能交到钟应忱手里钟应忱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瓜,不由好笑:“都想什么呢!”
他轻描淡写:“历来吃这宴席的也不是一人两人,总有些懂庖厨之道的,宴罢得闲时记下自家去做,托人照着往日参宴的人问上一问,便都清楚了。”
钟应忱虽是这般说,池小秋只看上面笔迹不同,便清楚他花了多少功夫。
钟应忱不由舒了一口气。
他实在不是一个惯于开言求人的人,每回觍颜托事,必定要在心里衡量再三,才能迈得出步子。
见她这般欢喜,顿时觉得这些天来的别扭都是值得的。
“可看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