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!”他刚刚练功回来,气息尚且不稳,声气高亮,伸出两根手指在手臂上爬:“我是从屋檐上飞回来的!”
谢风遥一本正经向她解释,“刀重,需要力,走房顶的话,可以顺便锻炼一下平衡,还有对力的控制,只用脚尖行走……”
楚南楠弧度很小地勾了一下唇,耐心等他说完才道:“嗯,洗澡去吧。”
是要洗澡,洗澡才能抱她。他欢快应了一声,提着刀回房去。
将将一刻钟,门再次被推开,带着潮湿水汽的少年风似的卷过来。楚南楠正站在床边收拾衣裳,猝不及防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。
她重心不稳往前倒去,他沉重而滚烫的身体压过来,急切去寻她的唇。
楚南楠推拒,“你又来了,我不是跟你说过吗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他喉音沙哑,已然情动,“五天一次,已经到时间了,我今天特地回来很早,今晚不走了,好不好?”
他便又猴急地来探寻,咬她的唇,楚南楠抓住他的手指,忽然问:“阿遥,你是不是只会用手?”
这是楚南楠心中的疑惑,起初她以为他是不敢冒犯她,每次都止步于此,自己辛苦得忍耐着,憋得脸红脖子粗,也坚定不越雷池一步。
可是时间一长,次数一多,楚南楠好像明白了——他不是不敢冒犯,他是不会。
可是,可是,“你不是看了很多书吗?”楚南楠问他。
少年身体忽地僵住,随即坐起来,伸手比划,徒然为自己辩解:“我,对啊,我是看过很多书啊,我知道的啊。”
“哦。”楚南楠侧躺,手肘撑着脑袋,垂眼理了理凌乱的裙摆,盖住纤细的一双小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