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虚怀一袭青衫临窗而立,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对寻欢作乐的狗男女,眼里的幽怨,活像被男人抛弃的小妾。
门,从外面被推开。
苏长衫摇着把扇子,皮笑肉不笑的踱着方步走进来,“滚出去。”
女人红唇一嘟,朝着身边男子的耳朵吹了口气,嗔魅道,“爷,一会记得来找玉儿,玉儿晚上好好侍候爷。”
李锦夜慵懒的笑笑,手在女人的腰间狠狠捏了一把,“去吧。”
张虚怀恰好回头,把李锦夜那一笑,那一捏看在眼里,心里恨恨的骂了句:“禽兽。”
玉儿妹妹离开,苏长衫长袍一掀坐了下来,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
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先听哪一个?”
李锦夜俊眉微拢,没理他这一茬。
窗边的张虚怀又无声的翻了个白眼,“先听好消息吧,年岁大了,受不得惊。”
苏长衫低低一笑,道:“好消息是,暮之你很快就要开府了;坏消息是,有人见你这夜夜笙歌的,怕坏了身子,打算和你攀攀亲家呢。”
李锦夜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,“这个有人,是哪些人?”
“这个娘娘,那个娘娘的,连中宫那一位,听说都把娘家人叫进了宫。”
苏长衫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,“你这条咸鱼,很快就要翻身了。”
李锦夜轻轻的笑了一下,没说话。
苏长衫一偏头,看向一旁支着脑袋看好戏的张虚怀笑道:“你也有个喜事,娘娘们听说你这老大不小的人,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,也在暗中张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