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奕为倒是端住了茶盅,可里头的热茶晃出了大半,酒在手上,他半点都察觉不到疼。
……
李锦夜一觉醒来,天色已经暗了下去。
“青山,几更了?”
“申时三刻。”
李锦夜一激灵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玉渊上前,点了烛火,淡淡道:“我在王府住下了,等师傅解了禁足后再回去。”
“胡闹!”
玉渊端起药盏,往他嘴边一送:“喝药。”
“你个大姑娘莫名其妙的住在王府,算是怎么一回事?名声还要不要?”李锦夜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怒吼出来的。
玉渊被骂丝毫不见窘迫,反而勾唇笑了笑:“李锦夜,你是怕我住下来,影响你和周家小姐的议亲吧?”
李锦夜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放心吧,就三天,影响不了大局的。喝药。”
李锦夜眉头微皱,他不习惯与人耍嘴皮子,在心里琢磨了一下,心想:算了,这丫头想要做的事情,没有人能拦住。
一口气喝完了药,玉渊把药碗放到小几上,走到门口,拉开门,道:“寒先生,进来吧。”
寒柏川走进来,不情不愿地朝炕上的男人行了个礼。
玉渊抢在李锦夜开口前道:“这一位是寒柏川老先生,原是我三叔的先生,如今也是我的先生。我觉得比你府上那几个谋士水平要高些,忍痛割爱,给你用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