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，我没有，你别瞎说啊。”苏子青一边否认一边把脚从桌上拿下来，心虚的抽了两张餐巾纸擦桌子。

“我听见你抽纸巾的声音了。”楚慕阳说道。

苏子青的动作暂停了一下，难以置信道：“这你也听得到？”

楚慕阳语气里带上点笑意：“小心点，别又像上次那样从椅子上摔下去。”

“没事，你这儿不是铺了地毯么？”苏子青踩了踩脚下毛茸茸的地毯，“哎，你什么时候铺的地毯，我是不是应该脱鞋进来的？”

“冬天看着暖和，”楚慕阳说道，“不用脱鞋。”

“真是给清洁人员增加工作负担。”苏子青和他开玩笑。

楚慕阳还有工作，没和她说几句就挂了电话，摇头道：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
和楚慕阳在一起的是个合作好几年的老客户，正好看到他挂电话，看他表情问道：“阿楚有女朋友了？”

楚慕阳愣了一下，摇头道：“不是，家里的猫。”